当窗外亮起第一抹阳光透过帘子落在我的脸上时,靠手机消磨了至少五个钟头的我立刻翻身闯进洗手间,像一个渴求交易的**那样对着镜子努力晃动自己的屁股,希望能看足以让自己安心下来的画面:
很快,我的愿望就得到了满足……
唉,你们也别急着露出这么嫌弃的表情嘛!
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昨晚瞬间绽放的那种酸爽触感让我倍感……
呃……刻骨铭心?
总之,再加上当时隐约出现在的轻微腹胀感……
作为一个沉迷学习、热爱生活的三好学生,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自己在那一瞬间产生的微妙心情……
毕竟,我是一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啊!
像什么yooo梦哦不,我是说,像什么曲林静树啦、阿斯托尔福啦,我一个都不认识;至于什么近月少女或是某装系列之类的游戏,我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嗯……好像没什么问题?”
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做完了最后一次确认,我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事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鼓不起勇气去检查自己的状况。
那个红发女人的行为举止实在是越想越怪异,我很难不把自己的经历和她联系起来。
若这一猜测成立,那么……
对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我的身体会不会被对方动了手脚?
我以后的生活为为此发生重大的改变吗?
我还没有从一连串的疑惑中反应过来,空荡荡的肚子就替我做出了回答:
咕噜噜——
数小时前紧随着‘大屁股裂了’冒出的怪异腹胀感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说不准,但现在我百分之一百二的确定刚才那阵让人难受的直冒冷汗的空腹感,绝不是我的错觉。
因为我低头的瞬间肚子又一次发出了咕噜噜的抗议声:
对啊,之前那些问题真的很重要吗?
其实它们并不重要吧……
这些短时间内无法验证的猜测,远不如此时一刻不停的折磨着我的胃和神经的饥饿感来的实在,无论什么时候,吃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迫使自己能够冷静下来:
就像老一辈人经常说的那样,事情总会过去的。
不管那个神经病一样的红发女人是什么身份,不管我昨晚的怪异感觉和对方有没有直接的关系,这些疑惑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现在自己再怎么担忧也改变不了未来的走向,不如就此抛开心底的种种不安与疑惑,开开心心的度过接下来的时光……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卧室里那台发出轻微嗡鸣的电脑——
在一片朦胧的光与影中,我的眼前竟再度浮现出了那些陪我度过无数个寂寥夜晚的迷之画面:
啊啊啊啊!
我果然没办法做到完全忽略掉昨晚发生的这件事啊!
我不会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附身或是寄生了吧?
难不成再过段时间我就会变成触手怪?
然后于某个风高月黑的夜晚,被一名穿着打扮非常色气的烧酒一发多元重奏饱和炮击轰成经验值?
这样的结局我是决不会接受的——
当然……
要是把胜负双方的身份调转一下,我勉强还可以考虑考虑。
至于最后我会不会答应,也得看敌对的烧酒有没有戳中我的好球区……
不对不对,我在做什么白日梦呢!
有时间脑补这些东西,还不如想想要不要冒险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更妥当。
等等——
去医院什么的,绝对不行!
万一我在做完检查之后不小心被某些奇怪的组织给盯上了,难说自己以后会不会成为另一个版本的○京吃货的主演啊。
毕竟连外星人都有的世界,怎么会没有一个数百上千年以前就在和这些外星人对抗的神秘组织呢?这不符合常识!
不过……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没啥卵用,到最后还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反倒是内里空荡荡一片的肚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闹腾起来,让我很**受到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与纠结,意识和身体也像是灌入了泥沙那般昏昏沉沉,迟钝的一塌糊涂。
果然啊,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吃饭’二字重要……
民以食为天,古人诚不欺我。
————
等我收拾好一切——
我的意思是,等我选择性的无视掉堆积在角落里的碗筷和脏衣服、将一片空白的作业本收进背包走出家门的时候,正对东面的楼道已经被绚烂的朝阳晕染成一片金黄,就连墙壁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小广告也跟着镀上了一层颇为神圣的色彩。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这处肮脏逼仄的空间,稍微变得不像往常那样令人生厌了。
今天天气的不错……
可惜,这份难得的好天气,与昨晚压根就没动过作业的我没有半点关系。
除非我们那个堪称堇业先锋的班主任今天没有赶在早自习前半小时窜进教师,否则我到了学校之后,必然会遇上一阵持续数小时的‘腥风血雨’……
唯一能让我感受到些许安慰的就是,昨晚拉着我去网吧的那些小伙伴想来应该也没有写作业才对……
呃,或许……
都没有写……吧?
那种嘴上一边安慰着‘哎,放心,大家都没写’、一边把人强拉硬拽出去玩,实际却早就写完作业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而我也可悲的上过不止一次当了。
不过,偶尔我也会充当下套子的那一方,忽悠他们出去玩。
这样一来,从某种角度来看,我也算是报过仇了。
嘛……
互相伤害是人际交往中不可割裂的一部分,不爽就只能不做人了。
站在台阶边上、抬腿迈出今天的第一步之前,我先是习惯性的扭头瞥了眼邻居家的门——
时隔两天,卡在对方门把手里的那卷广告还没有消失。
看来念安姐最近都没有回过家啊,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或是说,也不知道那些男的怎么了,没有被榨得下不了床。
嘛……
这说法可能有些夸张了,不过根据周围风传的闲言碎语来看,念安姐确实是有这个本事的。
我缓缓放下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苦笑与伤感,沉默着向下走去。
对于和我做了近五年邻居的念安姐,我的想法可以说是相当的复杂。
从最开始的嫌弃、避让、不理解,到后来逐渐了解对方的身世之后产生的同情和怜悯,再到不知多少年前渐渐泛起的同病相怜的感触……
我现在已经想不通自己是怎样一步步和对方积攒出些许亲近感、并一直发展到如今那种类似‘姐弟’的怪异关系的。
期间,念安姐的妹妹宁惜缘,或许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吧……
没有惜缘,我有可能一辈子都会是念安姐生活中一道可有可无的平行线吧。
当然,相识期间念安姐本身的性格无疑也从我这边赚到了不少的好感度:
没办法,我对这种御姐范儿十足的色气系小姐姐没什么抵抗力啊——特别是当这个小姐姐在我上个月生日的时候,故意按着我的喜好染了一头不怎么常见的白发之后,我接下来的好几天里满脑子就回荡着一句话:
我土猫收兵!
面对那种纯净透亮的雪白色,我可没能耐像是对待昨晚那个红发女人一样腹诽一句‘神经病’之类的话——这塔喵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在信仰问题上,我的内心、我的意识、我的身体,是绝不会出现任何动摇与迷惘的——我永远喜欢阿蒂拉!
咳咳——
事已至此,念安姐的身份和工作究竟有多么微妙甚至是糟糕,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毕竟,我在大多数认识我的人眼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没什么毛病。
在我走出楼道阴影的刹那,已然挂上水泥森林树梢的太阳也投下了迄今为止最耀眼的一抹光辉,让毫无准备的我不由得闭上双眼的同时,也莫名产生了些许厌倦感。
啊……
果然,再过一万年,我也不会习惯早起的。
等落在眼皮上的热量逐渐滚烫起来的时候,我总算摆脱了那份几乎快要钻进我眼角之中的酸麻触感。
我擦拭掉眼角溢出的泪珠,眯着眼睛重新迈开脚步:
不知是不是受了昨晚那场豹炸的影响,今早出现在街道上的行人比之以往要稀疏许多,生面孔的比重也高了不少,以至于盯着右侧街道看了半晌,也没发现几个认识的人。
但零零散散的人群并没有就此安静起来,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大声交流,给街道带来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喧嚣’。
这些家伙……说话的声音就不能小一点儿?
隔着百米远我都能听清他们之间毫无营养的商业互吹……
真是无聊。
我皱起眉头,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嘀咕了起来:
嘶,怎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啊……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随着这种下意识的狐凭空升起,它们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脑海。
要是昨晚我没有遇到那些怪异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对这种局面抱有疑心……
可一想起今早在洗手间里自己做出的那些脑补,我就莫名感觉到有一股微弱的恶意正沿着我的脊背攀援而上,直冲天灵感——
说实话,这可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糟糕体验。
不过,就在我愈发接近那间自己常去的包子铺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让我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当然——
那家伙并不是昨晚我在窗外看见的红发女人,否则我哪里还会瞪什么眼睛,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哎呀,这不是梓源吗?”
没等我开口,不远处那名一脸疲态的白发女性就意外的抬头发现了我的存在:
“今天你起得有些早哦,不会是昨晚又没有做作业吧?”
“呃……哪有,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选择性的无视掉周围那些或鄙夷或厌恶或讥笑的路人,我有些迟疑的瞥了眼身侧某个角落,强行岔开话题,“早上好,念安姐,你可有好几天没回来了呢。”
大概是我仓促之下没有做好完全的掩饰,神情慵懒的念安姐笑着白了我一眼,点头轻哼了一声:
“熬夜可是禁止事项,更不能做一些伤身伤肾的事情哦……”
MD,又来了……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如往常那般主动举手投降:
“女侠饶命,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祖国大好花园中一朵纯洁、娇嫩的小花!”
“那好吧~”在我一脸讨饶的神情下,念安姐满是可惜的撇了撇嘴,正色回应起了我最开始提出的问题,“至于这几天都没回家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意外的忙啊……可能是染了头发的缘故?”
“怎么可能嘛……”
我低头长叹了一声,对于念安姐这句直白到露骨的发言倍感头疼。
可念安姐却仿佛没有听到周围相继传来的讥讽声似的,朝那家生意惨淡了不少的包子铺点了点下巴:
“行,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现在就让我们做点儿更加令人愉悦的事情吧~”念安姐十指交叉放在胸口,歪着脑袋笑眯眯的扫了我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好像轮到我请客了来着?怎么样,梓源,愿意赏个脸陪我吃顿早饭吗?”
见念安姐的神情和语气不似作假,我也放心的收敛起自己的那份小心思,笑着向她走去:
“当然愿意啦,我的钱包早就见底了,现在能省多少是多少……”
就这样,我们两个在周围其他人怪异的眼光下,并肩走进了包子铺。
嘛……
这些围观者之所以会对念安姐表露出如此恶劣的态度,就是因为念安姐的工作性质相当的特殊……
她是一个……
通俗点儿来讲,就是‘站○女’吧。
她之前所说‘工作繁忙’四字,该明白的自然也就明白,不明白的好孩子最好就不要去刨根问底了。
虽然念安姐……
啊,对了——
之前我好像光顾着扯其他的事情,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来着?
好吧,念安姐的事情先放一边,容我现在把之前没来得及说的开场白先补上:
诸位早上好,我叫徐梓源,是在作者不曾突然弃坑的前提下能够陪伴你们至少半年时间的……
嗯,后面的内容,就由各位自己补充吧……
但绝对不要提什么‘触手怪’啊!
我才不会变成那种糟糕的东西啊!
才不——会!
……
等等!
这个断句!
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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